以戏之名 第65节

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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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半真半假，带着女孩间的玩笑狎昵：“我今天就要看看你是男的还是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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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知涟拽住帘子和她僵持，她感到羞耻，又分不清她到底是恶意还是玩笑：“你别这样！我真的很快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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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飞快地抓起旁边洗漱台上的浴巾，浴巾旁铁架上摆着女孩们的一排玻璃漱口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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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菱似笑非笑打量着她，脸倏地一沉，猛地把帘子一把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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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们一向以姚菱马首是瞻，此时气氛变化，变成一场寡不敌众的狂欢，她们争先恐后要看她，嬉笑怒骂地拽着她身上的浴巾：“看看嘛！看看嘛！都是女孩子有什么不能看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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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知涟挣扎，但四拳难敌四手，浴巾被完完整整扯下，她因羞耻而挣扎，抵挡的手肘撞到一个舍友柔软的胸部，女孩发出一声痛叫，又愤怒的扑了上去。这场由玩笑引发的闹剧变了性质，一方在搏斗，另一方在制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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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打翻了铁架子，玻璃杯一个接一个碎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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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面上都是水，很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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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她们的惊呼中摔倒在那片晶莹碎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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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校黄昏，天空橙黄如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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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园广播里在播放悠扬的流行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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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方钟声在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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蛙鸣唱起摇篮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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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沙滩月弯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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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你香甜的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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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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