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戏之名 第73节

复杂的动物，我们的力量是有限的，季知涟的执拗不亚于你，她太聪明，所谓慧极必伤就是这个道理，她只信她悟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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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所幸的是……她昨天过来，我感觉她的心境已经有了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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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入年抬头，在屏息等她继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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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暮：“她曾经是麻木的求生，如今是主动的求生，这两者的意味截然不同，后者显然更有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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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暮又说：“精神上讲，她在试着将自己灾后重建。而行动上论，她再一次捡起了地上的火把，去继续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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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入年缓缓道：“我还能为她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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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暮包完了最后一个丸子，闻言，几乎是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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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她时间，给她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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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尊重她的一切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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