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戏之名 第74节

后的那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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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是某种承认，仿佛是某种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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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知涟居然问起两人之间禁忌般闭口不谈的过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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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入年灵魂都为之震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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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愿用所有来换取这一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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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喉结急遽滚动，几乎是一瞬间红了眼，沙哑了嗓子：“好……我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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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知涟抚摸他清俊眉眼，又吻他清韧柔软的唇，柔嫩舌尖抵入缠绵，字是含糊的：“……那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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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她没有再克制自己的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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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感觉到了，并因此欣喜欲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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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深深去拥抱彼此，漫漫长夜一次又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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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至精疲力竭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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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上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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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入年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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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先是动了动手臂，压得有些麻，隐约还有她的余温，眼睛还闭着，下意识翻身抱过去，却抱了个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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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猝然睁眼，床上空无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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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入年心里一空，不安道：“知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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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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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披了件浴袍，来到客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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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如常，只是没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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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上压了热气腾腾的早饭，还有一张字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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