嘲笑议论她老土的打扮和粗壮的小腿,但表面上又很尊师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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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琴在少女面前坐下,她不得不将违反校规的严厉和后果重申了一遍,看到少女垂着头,浑身抗拒,圆珠笔不耐的在本子上画了只兔斯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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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琴的陈述打住,她目光跟随着那支圆珠笔,女孩在纸上矫若游龙,很快就画出一串妙趣横生的小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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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琴清了清嗓子:“孩子,我觉得你不该浪费这么好的才华,你应该好好读书,考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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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抬头冷淡地看了她一眼,周琴的陈述再次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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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老师想了想,和蔼地问她:“你以后最想要的是什么?我儿子以后想当科学家,他天天在家孵小鸡,你还别说,还真被他捣鼓的孵出来了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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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倒不像是老师会说的,反而更像朋友,季知涟没那么抗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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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想了想,绷着脸答:“我想主宰我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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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用那双桀骜又明亮的眼睛直视周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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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拥有选择的自由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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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知涟已经说完,她满脸无谓,在等对方的质疑或是嘲笑,再或者继续的说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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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周琴没有,那普通的圆脸上是真诚又惋惜的神色:“那么孩子,你就更不该浪费自己的聪明才智。咱们人类是社会性动物,你想要什么,也只能在社会中取得,孤军奋战是很难的,你还年轻,不如先把疑问留到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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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什么一定要考大学呢?按部就班就一定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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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啊,只有在适合你的土壤上,你的天赋才能发挥到极致,这样你才有能力得到你想要的自由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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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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