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戏之名 第7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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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知涟：“这把椅子没了，还会有下一把，就算没有椅子，你还有双腿双脚，走那条路都是你的选择。所以我的建议是没有建议，反正你都听不进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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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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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句话不可谓不了解她，真真是杀人诛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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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一妍咬牙切齿：“我听！我这次一定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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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知涟：“给你我的经验，那就是——人唯一能依靠的只有自己，所以不要寄希望在任何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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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一妍迟疑：“任何人都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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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知涟冷然：“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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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一妍重新坐下，看着她轮廓分明的侧颜，忍不住贴近她，八卦道：“知知，所以你到底爱不爱他啊？其实我心里有答案，但每次看你这么决绝，我还是很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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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知涟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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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中一时沉默的令人尴尬，几只白鸟蹑手蹑脚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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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肖一妍以为她不会回答时，听到她低低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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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不爱他不重要。因为，如果我都不存在了，那这些爱啊恨啊的，又有什么意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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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知涟站起身，鞋底踩上潮湿砂砾，海浪在她脚下铺开白色浪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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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当下想要的是什么，这个最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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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扭头看向肖一妍，双目像没有温度的远山，萧瑟陡峭。肖一妍不自禁挺直脊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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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道：“我只忠于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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