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戏之名 第9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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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知涟打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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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到底是她喜欢，还是他在迁就她的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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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两个好友了然的目光中败下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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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得不承认和他的感情中，她是享受的那一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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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之后，季知涟开始有意无意的观察起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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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起网上有个段子，说一个老师给学生们讲文学，说到一个男人厌倦了每天川流不息的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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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女孩愤而起立，说自己看到的是一个女人在每天川流不息的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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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子是那么个段子，但道理大差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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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方享受，一定是另一方在付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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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这个角度去观察，季知涟发现了不少生活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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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他每次出差进组前，都会尽力让她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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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而久之，仿佛变成他给自己设置的强制性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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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次，她明明感受到他很疲惫，却固执地说不累，他将她的任性要求视作理所当然，而他自己的情绪居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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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累不累，他是不是很想睡觉，他哪里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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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知涟有自己的法子，她喜欢反其道而行，逼他说出自己的真实情绪。但无论她多过分，他都会专注她的需求，给予她最热烈的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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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累吗？”她在黑暗中抚过他挺直的鼻，微凉汗水濡湿了她的指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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