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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味。”季知涟不假思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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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这一刻,江入年觉得元宝这名字取得妙不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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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知涟低头,单手捏住下方元宝跃跃欲试的狗嘴,不让它够到桌上的薯条。再一抬头,看到男子和鸭子都幽幽地看着自己,她摊摊手:“我开玩笑的,那就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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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那鸭子一个鲤鱼打挺,脖子猛地往前一伸,瞬间叼走她最后几根薯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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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的薯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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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它名字的由来了——薯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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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道是: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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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宝和薯条也从曾经哥俩好,到又一轮互相不对付的小菜鸡互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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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宝技高一筹,它每次惹毛薯条被啄的屁滚尿流后,都要精准的卡点把自己送到季知涟面前,将最忍辱负重的呜咽、最哀怨凄惨的模样表演得恰如其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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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番两次后,季知涟便觉得是薯条蛮不讲理,于是把受了委屈的可怜狗狗单独带进屋子,给它小零食安慰,并让它卧在地毯上陪伴自己码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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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宝很得意,薯条很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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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入年一开始看的津津有味,后来发现薯条郁结到打蔫,饭都不吃了。于是在元宝又一次故技重施时,把它单独带到一旁严肃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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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知涟看着元宝被训的脑袋一点点埋进土里,心软:“狗哪有不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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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入年不为所动:“我们家的家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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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知涟在元宝求救的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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