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戏之名 第9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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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埋首在她颈侧，闷闷道：“我知道了，我记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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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知涟仔细盯着他，循循善诱：“所以你现在最想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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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败下阵来：“我……想上厕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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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兴致勃勃：“要我帮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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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捂住脸：“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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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拔高了声音：“我再问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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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被她逼得满脸通红，捂住脸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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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知涟心满意足扶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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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深觉今天的沟通卓有成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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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入年感受到季知涟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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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变化是润物细无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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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曾经像个战士，身披铠甲无坚不摧，他靠近她，但偶尔也会被那层铠甲的坚硬寒冷冻出小小的哆嗦。而如今，他感受到她心上固守的高墙已经坍塌，她变得更松弛，以博爱强大的人格与周边的人与物自然融合，她在真正的治愈别人和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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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她与他相对而卧，坦诚交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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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轻松地将自己那天的思考与他分享：她竟然不知道他喜欢什么，因为他的喜欢皆是有利于她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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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觉得这样不对，不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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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要他告诉她，他喜欢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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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入年抱紧她，内心因感动而愈发柔软，他与她额头相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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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欢拍树，因为不同地方的树木在不同季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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