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戏之名 第10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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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泠泠……”她今天已经说了太多话，气若游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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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泠为她轻轻顺气，哭道：“我们明天再说好不好？妈妈，我们明天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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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徐冷抓住女儿的手，她胸脯起伏的厉害，却固执地、紧张地盯着她：“你小时候，一直、问我你的父亲是谁，不是我不告诉你，而是我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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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根本不重要！”刘泠大声哽道：“我有长歪吗？我有让你失望吗？没有。我好端端的长大了，开心，快乐，自由，健康，这都是你给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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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冷终于如释重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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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笑了：“那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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尖锐的警报声响，医护人员鱼贯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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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冷昏迷抢救的时间，刘泠被请到走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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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小到大的点点滴滴一一浮上心头，刘泠意识到自己的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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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糟糕在于母亲竭尽所能的给予了她所有，她却仍任性的觉得不够。她将母亲的付出视作理所当然，并在惯性中下意识忽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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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泠双手紧紧扒在玻璃窗外，将脸贴在上面，生怕一个眨眼，里面躺着的人就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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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起母亲第一次教她的歌谣，她还记得当她准确的唱出每个音调和节拍时，徐冷脸上满满的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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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她还那么年轻，还是个美丽的、健康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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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黑的天空低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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亮亮的繁星相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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虫儿飞虫儿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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