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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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千：“不知道，看它的造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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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傻狗目光太过热烈，以至于顾千怀疑自己多捏着竹签一秒，手指都要融化在那个目光里，他闷燥地把烤肠递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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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留云美滋滋地接过烤肠，不忘又说了一遍自己最喜欢顾千。咬了一口，当场过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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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买完东西，沿着街道往无往巷走，夜色渐深，人流开始稀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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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过前天捉鬼那幢公寓，顾千想起自己那晚上第一回遇见季留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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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顾千转向季留云，眼神中带着审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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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要丢掉我给你那张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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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留云嚼东西的动作一顿，回想片刻，困惑地说：“我没扔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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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他想伸手去自己身上掏裤包，但两只手都抱满了东西，只好把胯往顾千的方向一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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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呢，你自己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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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千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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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惊讶于自己的接受程度，哪怕是傻狗这个动作，他下意识里居然觉得相当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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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说，人类真是一种适应能力很强的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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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也没接受到伸手去掏那一步，接着问：“我明明看见你对垃圾桶动手动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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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那是……”季留云声音低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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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是想找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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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起顾千很爱干净，又立马补充：“但我之后，就今天，洗过手了。”\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