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会懂我是只为你而开的花;你不会懂我到死都喜欢你;你不会懂我是如何学会的无能为力;你不会懂我要用多大的勇气才敢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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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别说了,算我求你。”顾千的声音有点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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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留云把脑袋埋得更深了,他知道的,顾千肯定舍不得,他就是这样,容易心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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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季留云愿意为顾千牺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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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心,我不后悔遇到你,就算你把我拆成一万片,那你就拥有了一万个最喜欢你的我。自此你健康地活下去,当无往不利的箭,我的心永远都给你做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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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诗人沉浸式告白,整只鬼溺弊于悲伤。任由痛苦蔓延上升,凝练成雨珠,点点滴滴汇成汪洋无涯,包裹住他和顾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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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上坠着自己收拾的东西,五颜六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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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棵圣诞树正在抱着人告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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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身旁,院门早就打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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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不辞和陈巳师徒俩各自举着手机,分工明确,老的摄像,小的拍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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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不辞裤脚随意地卷着,正上下弯腰左右摇摆,力求把这幅感天动地的画面全方位无死角地录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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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老头边录边问:“该去民政局呀,走迷路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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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巳更是追求完美,手指飞快地调整对焦,更换滤镜,绕着一人一鬼疯狂拍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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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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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嚓咔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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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光灯里,顾千浑身颤抖,视死如归地闭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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