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是“喜欢”还是“爱”他都难以说出口，改口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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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我这么好，我明明没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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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我对你好，要因为你对我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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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留云看过来，他偏着脑袋，眼里满是困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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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样就不对。”顾千攥了攥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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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学习感情能不能走点正常途径，你上来就爱成这样，你……你简直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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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傻狗歪头认真想了想，半天后他掰着指头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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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都是跟你学的哦，你对我温柔，我学着你温柔。你给我住的地方，我学着照顾你。你有包容我呀，所以我就要更努力对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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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把在你身上学到的东西还给了你呀。”季留云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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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这是爱，那就是我爱你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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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得那样简单，那样理所当然，仿佛这个道理本该就这么浅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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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留云喜欢顾千，是剥离所有身份，一条命在喜欢另一条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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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什么都不明白，就敢押上身家性命，这样的作态让人不敢轻易对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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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千，为什么突然问这个？”傻狗见顾千一直没说话，心慌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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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什么没做好吗？”\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