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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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痕是消失了，顾千心里头却扎了根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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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狗。”顾千终于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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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不在乎你的过去，那都是假的，但是我俩都有自己的过去，我更在乎和你的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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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留云低着头，手心在他指尖压了压，还是不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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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顾千继续说：“你可以告诉我任何事情，你要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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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留云一顿，把头垂得更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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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千抓住他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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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真喜欢你，也是真想和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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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留云又开始僵硬地摩挲着顾千的手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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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为你的梦吗，梦见了什么？”顾千捏了捏他的指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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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为雨？还是因为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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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留云一听这话，手不自觉地握紧了顾千，但随即就松了力气，像是怕把人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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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千垂着眼看他这样子，没由来地想起季留云在雨夜里哑着声求一句喜欢，想起他在雨天里拙劣地隐藏自己的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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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千有不想让季留云知道的事情，他能理解这样的心情，也实打实瞧得见季留云在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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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改口问：“你是不是害怕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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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留云眨了眨眼，眼泪就毫无预兆地滚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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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珠砸到顾千的手背上，感情的分量十足地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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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千看他这样子，叹了口气。他想说“我在这里”，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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