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8章

个国度隔着时光的呼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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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守一个人的正义，而我追的是一个国度的重生。”阿史那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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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执着，凭什么和我的国度比较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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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留云望着他说：“世间万物，不分轻重，只问初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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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要这个是吗？”阿史那玄忽而伸出手，腕上镣铐叮当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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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掌心浮现一缕金红色的光，一半在空中燃动，一半埋于皮肤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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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将军的那缕念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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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特别。”阿史那玄点评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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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见过很多人的念想，可这一缕，让我想起了龙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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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闭上眼，仿佛在倾听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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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甚至能通过他感知到这片土地的每一寸颤动，边将战士们出鞘的决心，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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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史那玄睁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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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能感知到你，一棵老树的悲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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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亵渎这缕念想。”季留云注意到阿史那玄血肉下的光芒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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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把它埋去了你身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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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阿史那玄握紧那缕念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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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让它和我的命魂纠缠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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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愉悦听起来颇为残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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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生世世，这缕念想都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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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史那玄陡然咬断舌头，季留云只来得及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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