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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不信,爱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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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是。”季留云想起这小鸟的思维,觉得这个问题有必要好好回答,于是筹措了一句最合适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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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是你想保护这个人的孤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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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济弘头发又炸了一回,跟季留云一起端着汤上去看顾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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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季留云给顾千擦汗的时候,小鸟不情不愿且做贼心虚地伸出爪子,毫无作用地压了压被子的边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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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千不晓得中间这段插曲,稍微清醒点时,靠在季留云怀里喝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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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济弘忽而干巴巴地问出口:“马上过年了,你想要什么?老子给你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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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千怔了怔,转头问季留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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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出现幻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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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济弘气得蹦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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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娘的!老子吃饱了撑的才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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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千也是人在病里,说话都没怎么过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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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年啊,该团圆了,要是爷爷在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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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办!”季济弘来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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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这就下楼吧你爷爷的指骨拿上来陪你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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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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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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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歹是熬到了第三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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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千身子活泛了些,也能靠在窗边呼吸新鲜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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