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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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学闭着眼说：“几波人斗在一处，跑的跑，死的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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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这么多年都没来找我？”顾千气得把自己砸回椅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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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史那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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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史那玄，我这么多年四处搜集消息，知道是他创办了息世，也是他搞出了灵间，但几年前不晓得为什么，他销匿了很长一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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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息世，阿史那玄通过蛊惑人心，许诺永恒来吸引成员，他承诺会创造一个永恒国度，所有成员在里面都不老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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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自从他销声匿迹，息世也没再有什么大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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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千和城无声同时看向季留云，后者在几道目光中思忖着说：“应该就是因为我取走了半缕将军的念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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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要命的不是息世了。”顾学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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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长歌立马问：“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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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学继续说自己这么多年来的发现：“一开始，我也在四处搜寻息世的消息，但是很快发现了另一种人，就和那天晚上冲进顾家的人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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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太‘干净’了，做事不留痕迹，连气息都像是被规则打磨过一样，我观察过很久，才发现这些人既不属于息世，也不是普通的行阴人或者合和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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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长歌问：“既然你都讲了不留痕迹，你是怎么发现的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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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学眯起眼，仿佛那些场景就在面前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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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干净’得太过反常了，你想，这世上哪能有什么完全不留痕迹的事情？这些人每次出现的地方，就像是被重新‘校正’过一回。比如说吧，之前一个酒楼出了事，那群人出现之后，不光是那座建筑没有了，就连周围的街道都改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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