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章

千盯着那条回复，没能明白什么叫做“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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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途，顾学来敲门，顾千只是简短地说了句“你出去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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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巳和城无声每天都来，可顾千从没见他们，他不是不想，他是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告诉他们，面对观世，他只能像个可怜虫一样乞求时间，最后押上性命才能把季留云换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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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对手，怎么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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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千再次检查小古有没有发来消息，可稍想闭上眼休息，脑海里全是观世的数据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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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留云始终沉默地陪在他身边，察觉到这个人又开始无意识地颤抖，他轻轻把自己手背覆盖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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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心的温度让顾千猛地一震，他想抽回手，又被季留云紧紧握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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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就这样静静呆着，一个不愿说，一个没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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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次顾千醒来，季留云都陪在他身边。他睡得不踏实，没多久就会惊醒，手心的温度成了唯一的浮木，让他有个依靠，不至于在自责和绝望中彻底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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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千已经三天没有喝水吃东西了，全靠灵力维持着，本就苍白没有血色的皮肤像是薄纱一层，眼窝始终泛着不正常的红。\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