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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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我知道这场仗是你的安排，除此之外，很多我都知道。你以为我不想杀你？我要有本事戳破你，我早那么做了。但现在没时间给我一点点揭穿你的阴谋，而且现在说配不配，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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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这一仗我可能回不来了，但如果我不去，边城数万黎民一定都活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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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子衡跃身上马，火光照亮了他甲胄上的雨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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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这些文官，应该看看百姓，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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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军踏雨而去，声音是令人心惊的决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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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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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史那玄施法留住了季子衡的念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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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家从此一蹶不振，甚至无需他再多言什么，昏庸的皇帝自己就给季家扣了个叛将当诛的名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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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尚跪殿喊了七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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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年冬，旧僧化了新塔一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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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阿史那玄离复仇最近的一次，彻底拉断季子衡这根国之柱石，也是他赢得最漂亮的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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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并不觉得畅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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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他将自己当年没来得及拿出来的昼阳国路引摊开在皇帝面前时，他都不畅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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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收下了季子衡的念想之后，阿史那玄觉得自己出了问题，他开始控制不住自己的心，开始……悲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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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恐惧于此，干脆把自己的魂魄和念想融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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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阿史那玄以为终于覆灭了这个王朝，他可以潜心于复活故国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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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树一鸟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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