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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沉默让陈巳确定了——这少爷指定遇上什么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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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陈巳想,这人身边除了张助就没谁可以好好说话,现在顾千又在忙着季留云的事,管不了这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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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计是什么不好开口讲的事,城无声拉不下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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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通这一点,陈巳仗义地开口:“你要有什么事就跟我说,大家都是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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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无声:“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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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陈巳点头,又见城无声表情不太对劲,于是他补充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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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吧,我们算朋友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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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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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一场酣畅淋漓的降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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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巳没能搞明白这少爷究竟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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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态急转直下,观世一战打得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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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巳意识不清,到最后能还手全靠本能。他好几回都觉得自己已经死下阴间去了,直到最后的痛意把他拉回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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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被数据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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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巳在意识涣散的边缘,视野之中的一切事物都变成模糊的光斑。视线坍缩,耳边的声音褪去,他只听得见自己破碎的呼吸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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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丝神志即将消散时,他看见了那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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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只手虽然字符正在剥落,但仍执拗地向他伸过来,像是要抓住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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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巳连自己的身体都感觉不到了,却意识到:这是城无声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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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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