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奶奶,然后我也会和父亲母亲一样,遇到一个人,把所有的东西都给他,我会是那个人的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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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城家人大概都带着这样的执念,得不到的,就要据为己有,不然还不如死掉。这很病态,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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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无声盯着陈巳的眼睛说:“是你亲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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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对不起。”陈巳被这突如其来的剖白弄得有些无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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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无声危险地附身下去,此刻的眼神却意外的平静,甚至还带着几分疏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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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极其有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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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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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音调让寒意从陈巳的脊背一路爬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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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无声靠得很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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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你不是故意的,对吗?你只是随便亲了一下,亲着玩的,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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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不是!我……”陈巳想要解释,却被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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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亲过谁?”城无声的声音带着探究,眼神更是把人牢牢锁定于方寸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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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诉我,你和谁谈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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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大有杀人毁尸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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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巳被盯得心慌,他想捂住眼睛,可在听霜的禁锢之下,他连手指都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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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再也忍不住,喊道:“我没有!我就亲过你一个!城无声,我初吻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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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落,整个房间都安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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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无声死死地盯着他看,目光沉得让人不敢细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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