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的素养 第5节

碎发被风扬起，落在肩头的小鸡仔身上。小鸡仔抖了抖鸟羽，侧头定定地望着她的侧脸，月光疏淡，照耀她柔和的轮廓，可她的神色冷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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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远处几声梆子声突地传来，一个打更人形单影只地走在街上，后背佝偻，走得极慢，一下又一下的梆声次第响了五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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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离多看那打更人一眼：“有意思。”索性先避过他，闪身进了另一侧的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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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谁？“暗里忽然响起一道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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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离凝眉见一人躲在墙角，黑黢黢的，看不到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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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个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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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答反问：“你又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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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先问你的。”声音听上去年轻又执拗。\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