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的素养 第15节

两阶，留给她的只是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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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分明已是一个迷阵了，这样的石阶只怕永远攀不到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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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左右而顾，可破解无门，只得可怜兮兮道：“师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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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了数息，才等到了回音：“为何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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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急道：“我错了，再也不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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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孟寒终于转过身来，问她：“为何如此执着于昆仑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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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眼神锐利，令她无所遁形，木离深吸一口气道：“我……只是想知道自己究竟是哪里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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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孟寒面目略微柔和了些：“来处就这般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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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离想了想，肯定地点了点头，“于我来说，重要，虽说万物生于道，可师尊在凡界捡了我，我便想知道我是哪个爹妈生的。”见李孟寒不语，她又道，“你看，峰上的所有人，虽都未去过昆仑山另一端，可他们就生在此端，清音连自己生在哪座山头，哪处林地，周围长了几株草，几棵树都记得清清楚楚。可我呢，我除了师尊，除了玄天峰，什么都不记得，不知道。我不过就想登上昆仑山头看看，能不能看见另一端的凡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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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罢，便目不转睛地望向李孟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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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瞳色比之常人疏淡，看得久了，仿佛就能多瞧出几分淡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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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中的师尊一直就是这样，容貌经年不改，也不知活了多少年月。她的这点念想，在他看来，许是可笑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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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低头拱手道：“是徒儿鲁莽了，但凭师尊责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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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你结丹以后，为师便许你去凡界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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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离抬头，惊喜道：“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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