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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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话,他听得多了,这一两年尤甚。耳朵都听得快起茧了,可是他问心无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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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日日练剑,求道问道,是为剑宗,是为以剑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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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妹、掌门是何等心思,他并不愿妄揣测,也与他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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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生爱憎,也不愿沾染烦恼,沉沦滓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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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易生邪,用情者,尽是烦恼,更有甚者,流浪生死,永失于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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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他所求大道截然相反,背道而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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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烬渊只叹何其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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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门大比,无论掌门许与不许,他都必要前往,只为求一把好剑,一把能够配得上他的好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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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人声渐远,谢烬渊下了回廊,推门回到屋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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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遭寂然无声,他点起火烛,桌上再不见了枯叶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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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拿起长案上的铁剑,一本书册忽然动了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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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小小的纸鹤从书中飞出,在他眼前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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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上龙飞凤舞般地写满了几个潦草大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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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恩不言谢。改日再来看你。勿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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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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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又加了两个大字:“盼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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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纸悬在半空一息,复又叠回成纸鹤,轻轻地落回了书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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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烬渊垂眉看了一眼那纸鹤,思索须臾,提笔在鹤翼上写了几笔,伸手一挥,那白纸鹤就徐徐飞出了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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