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的素养 第71节

无此等修为的道士。更何况谢烬渊，他往下一窥，冰室包裹了谷底的谢烬渊，眼前的人在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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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与谢烬渊究竟有何干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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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烬渊目光涣散，可依旧四下而顾，仿佛是在找寻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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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即是我，我即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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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唐！”李孟寒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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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烬渊轻笑一声：“度虚道君饱读经文，可曾听闻，一息一年，人间时刻，一息百年，九途长夜。”他笑了两声，“而我的长夜似乎永无止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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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遍又一遍，邪神托世，堕魔，化龙，魂飞魄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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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似乎早已参透世间的因果，哪怕他得到了定心珠，哪怕他颠倒了乾坤，逆流了长河，因果常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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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百年，他独自求索的时光也不止三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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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何意？”李孟寒见他的目光往谷底扫去，瞳仁突地点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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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离的身体已如烟尘，可谢烬渊的目光一经望来，便是灼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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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像能够看见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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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朝她飞身而来：“是你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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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声音很轻很低，像是自语，像是梦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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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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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离想要开口，可根本发不出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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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只在瞬息，他伸手点了点自己的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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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离便觉灵台生波，缠绕灵台处细长的红丝乍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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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丝系缚，魂魄相通，神魂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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