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的素养 第71节

“木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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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烬渊。” 她的脚步定在原地，又软又绵，像是根本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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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脸上露出了一个久违的笑容, 如同漫漫长夜之后晨光初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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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烬渊。”木离终于听见了自己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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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离。”他又唤了她一声，面目依旧布满了魔印, 可瞳仁澄澈, 目不转睛地凝望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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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木离追问道, “为什么？你为何会是灵山道人？为何将定心珠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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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身影自黑雾中缓缓显影。谢烬渊脚下一动, 径自朝自已走来, 每一步都像踏在她的心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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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咫尺之隔, 他的五指轻动，轻柔地抚向她的头发的虚影, 待到真地碰触到了她的头发的时候，他的手指微微发颤，自言自语地叹息道：“是真的……等了这么久, 好在没有功亏一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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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会是灵山道人？”她疾疾追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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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瞳孔里倒影出自己急切的面目，他却笑道：“你既能见到今日的我，为何我不能是灵山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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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离虽然先前隐约猜到了是此缘故，如今闻言，依旧心绪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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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情不自禁地伸手拽住了他的袖袍，上面血迹斑驳，触手滑腻，她紧紧拽住：“是铜镜，是蟠螭铜镜，对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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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山道人有镜子，是谢烬渊用铜镜逆转了乾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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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为什么？”如此逆转乾坤，非是寻常道法，可谓大逆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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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睡了太久了，我等不了了。”谢烬渊徐徐道，仿佛这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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