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的素养 第7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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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离化人后便初尝了情的苦果，情与欲诱使她数次偷偷潜入了西术的宫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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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术立下禁制，将她隔绝于宫阙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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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为龙族，白岂本是大罗天上最为合意的人选，可木离不喜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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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龙族殿下本就令人趋之若鹜，更何况是红血龙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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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岂欲与她交尾，可木离气急攻心，失手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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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族相残，弑神杀神，堕神就是木离的业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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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终于都记起来了，记得西术，记得大罗天，记得自己如何坠入幽冥，如何承受刮骨之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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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术亲手剔除她的血红龙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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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剃去邪骨，永镇幽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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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刮骨之痛，她仍有机会可以逃，但是西术忽而落下了一滴眼泪，无喜无悲，他从不落泪，这一滴眼泪令她恍然失神了片刻，不过一刻，无尽烈火自谷底腾起，烧得她神魂险要散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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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最终没有死成，以因因入果果，以灭灭而会如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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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世而来，她散落的神魂终于各归其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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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木离苦笑一声，到头来依旧是他。一个纸人身上寄托的西术的一缕神魂，因而得道，却又因定心珠疑道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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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手，凝结的灵力已是神光万丈：“你走罢。即便是假的，师徒之情，经年之恩于我，皆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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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孟寒愕然道：“何为真，何为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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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纸人最可悲之处，便是无法觉察出自己是一个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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