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的素养 第8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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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亏你不分寒暑，渡我灵气。”他徐徐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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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离眼中一亮：“真的，是我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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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烬渊笑了笑，那笑容里是木离熟悉的纵容，可彼人彼时在云端，木离想起了从前他虽纵容可又疏离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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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君无悲喜，活得像一尊神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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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可不愿他再做一尊神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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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扬起头，闭上眼睛：“那你亲亲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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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寂寂然无声，有一瞬间，仿佛风停了，眼前的人却没有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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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离等了一会儿，心中猛地一落，睁开眼睛，见他果然立在原地，纹丝不动，神色如旧，难见悲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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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后悔了？不愿亲我？兜兜转转，莫不是只当我是苍生，见我杀业在身，刮去邪骨，坠于幽冥，特意舍身来度我？现如今神识归位，便翻脸不认龙了？”她愈说，心中愈是没底，索性一跃而起，雪白的鳞片覆盖周身，木离化作白龙亲昵地缠绕上谢烬渊的身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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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见状轻轻推了推她的龙角，木离口不择言道：“真翻脸不认龙了，你可记得当夜，同榻而眠，内丹缠绵，日往月来，溪流涓涓……现如今，你竟不愿亲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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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气恼缠住他的腰背，绕到他身后，却赫然发现他的耳朵不知何时已经红了，白鳞如雪，衬得愈发殷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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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凑近了细看，龙角擦过他的脖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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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眼下此相，让我如何亲你？”他的声音很低，仿若叹息，但木离还是听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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饶是龙鳞厚重，她依旧觉得脸上一热，停住了往前窥探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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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雾腾腾，她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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