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人唇角微勾,笑意如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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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原因。他们对视他就知道,这一次,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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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紧接着,他听见一道熟悉的鸟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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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鸟鸣,却说了人语,尤其响亮的一声“洛飞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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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体雪白的鸟儿忽然扇起翅膀,在二人中间飞几圈又落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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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点雪?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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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飞羽见段无思眼底似有惊异,轻轻敲了敲点雪的脑袋,道:“它最近忽然学会的叫人,我听闻品剑会有位侠士通晓鸟雀,这才顺路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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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自然是假的,点雪是障,况且,洛飞羽已在山庄门口见过那人尸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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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落实的事,从来是最好乱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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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应闻从地上起来行礼问好,他之前接连被吓,却也从二人有来有回的对话中明白无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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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飞羽道:“无妨,少庄主可有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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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没有,最多是些小擦伤,只是我家人……”应闻到底只有十几岁,发生这种事,又遇到两个这样厉害的人物,下意识就想要求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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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在平常,这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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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偏偏,他同时遇到了这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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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间之障各有不同,或无形或有形,或为人或为兽,人障好引诱,兽障好厮斗。在遥远的、说法还没那么正式的前朝,人死后形成的障便被称之为“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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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论人生前如何,只要成了障,必不剩半分良善。可就算摒弃了作为人的好的部分,它们仍会下意识靠近与自己生前有联系的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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