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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飞羽明显感觉到,自己握住的那部分手臂肌肉瞬间绷紧,随后又放松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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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段无思侧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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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想问你,”洛飞羽跟他耳语,“你心情不好?”这家伙方才好像有些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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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无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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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热的吐息洒在耳畔,带着难以觉察却从未散去的药香,这种温热感还会随着说话而微微波动,一呼、一吸,似乎牵连着脉搏的律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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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活而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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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无思呼吸微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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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其实有更深层的原因,但洛飞羽不知道,他也不希望洛飞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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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动了动靴子,朝洛飞羽凑近一些,同样耳语:“我们别理这人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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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道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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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飞羽面上露出几分讶异,他看着段无思,眨了眨眼,笑:“好好,现在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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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转身向站在身后的应闻苏遗影钟家姐弟道:“没什么事,大家继续赶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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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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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在边上的人也哗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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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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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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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身上都有功夫,想走,那肯定是能走的,这会已经拨开人群从人墙里穿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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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可惜了。”附近摆摊的摇了摇头,“还想看看这老头算命呢,怪玄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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