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为什么能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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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事、有些分寸,在彼此之间是心照不宣的,毕竟也没认识多久,默认和信任已经是一种足够鲜明的态度——二人都这样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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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小的区别在于,洛飞羽觉得段无思以后总会主动说,而段无思……段无思已经开始暗中计划怎么把洛飞羽灌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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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笃笃笃、笃笃笃、笃笃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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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又传来敲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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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笃笃笃、笃笃笃、笃笃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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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敲的不是他们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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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笃笃笃、笃笃笃、笃笃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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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对视一眼,洛飞羽伸手,指尖拂上门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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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吱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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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听着令人牙酸的摩擦声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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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洛飞羽推门是无声的,段无思听得清楚,那声音来自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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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面厢房的门也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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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间房里并未点灯,洛飞羽没从门口看到里头有任何光亮,但他目力极佳,依旧能看见一个人从黑黢黢的房内走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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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穿着钟府丫鬟统一服饰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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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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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飞羽瞬间想起那个钟灵仙念了许多遍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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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明显不对,她生前或许是流光,如今却已经不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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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有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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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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