耍酒疯,什么都不听不管了,又低喃了一遍,眼神好像在做梦,“……你好像没什么怕的,不怕痛也不怕死……但我痛、我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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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得断断续续,被自己的哽咽打断好几次,毫无气势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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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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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飞羽将他的脸转过来,用衣袖把眼泪擦干:“你哭得我痛,不要哭,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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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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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无思盯着他,不说话了,但鸦青色的眼睛里仍然亮色波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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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谁人不识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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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剑是世上第一剑,他的刀是世上第一刀,斩孤月、碎山河、断东风,每每出手震惊四座,春花草木瞬间失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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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人不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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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人不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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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无知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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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知己,无知己,无知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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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好的酒,再多的人,再大的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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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没有意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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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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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飞羽从未有哪一刻的感触像现在这样强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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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抑、空洞、痛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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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止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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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涩、混乱、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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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止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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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尘封的记忆席卷而来, 像是一阵狂风吹过,有关过去的迷雾骤然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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