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柳孤村那项上人头,他取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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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屠兄,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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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孤村果然否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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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事情的确如他们所料,应连云从袖中拿出数份写好了字的纸张,苏遗影讲述了十五年前那桩几乎被人遗忘的灭门惨案,钟灵鹤将眉镇若水阁总阁内部的腌臜事全掀了出来……还有更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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壮汉惊愕地看着和申屠岁希站到同一边的年轻女子,道:“你、你也是和他们一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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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一伙的?你清醒点。”年轻女子蹙眉,“看你是不知情的样子,事到如今,可还别被那老东西骗着,情愿蒙住眼睛相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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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壮汉一时说不出话,他涨红了脸,胸膛剧烈起伏着,不知是气急了还是酒喝多了,一个趔趄猛然回身,问坐在原位的柳孤村,“当真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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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孤村放下已经被他捏碎的酒盏,金属撞击木制桌板,发出一声闷响。他叹了口气,用一种极其缓慢平和的语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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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已至此,也没什么不能承认的了。”这就是承认了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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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真有这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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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连云有些狐疑地看着他,全身紧绷,警惕心提到最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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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壮汉目瞪口呆地望着柳孤村,后退两步,半句话都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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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孤村从座位上起身,环视周围或站或坐的一圈面孔,苦笑一声,躬身拱手行礼道:“诸位,对于这些事,柳某无话可说……我也将把那些为我做事的下属、他们的那些所在地公之于众,他们将任你们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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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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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好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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