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是否有人看在老夫曾为那么多人看过病的份上,给老夫一个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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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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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言一出,人群立刻骚动起来,就好像是为了抹除不久前被煽动的尴尬,有人迫不及待地大喊:“不可!他披着人皮作恶多年,被发现便想一死了之?想得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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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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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让他赎罪,一辈子活在生不如死的体验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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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起了头,其他人便随着大势附和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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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无思不禁皱了皱眉,因为在某一瞬间联想到他前世曾经遭遇过的讨伐——那也是群叽叽喳喳没脑子的东西,只要略作煽动,便会如应声虫一般来来回回重复相似的话,完全不去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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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柳孤村低着头,没人能看清他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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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这种趋势愈演愈烈,段无思伸手握住烈骨刀刀柄,朝洛飞羽投去一个询问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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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动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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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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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飞羽握了握他另一只空着的手,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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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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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无思呼出口气,随即听见洛飞羽经过内力扩大在堂中回响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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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其实不想死,只是为了激他们才这样说,这样他们反而不会让你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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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孤村垂在身侧的手动了动,没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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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当然不想死,因为你还要找机会滋润你布置的那片荒地,或者说,墓地,是不是?至少得死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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