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意极其鲜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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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像是欢喜,又像是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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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好看,他想,他心上人就是如此的光彩夺目,而这样一个人的温柔和宠溺都只属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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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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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脏在胸膛中狂跳,震得段无思无暇关注除洛飞羽以外的所有。他将视线一寸寸上移,从飘飞的衣袂、到清亮的剑身、到执剑的手、到略微凌乱的衣领、到他吻多次过的唇……最后定格在那双常带笑意的眼睛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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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忽然意识到,洛飞羽也在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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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忽然联想到,自己前世在擂台上打满百胜的时候,洛飞羽也曾这样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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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台上台下,颠倒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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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洛飞羽看着段无思率先鼓掌——那是切磋结束后的第一道掌声,随后,众人如梦初醒般跟着鼓掌、喝彩、交口称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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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飞羽站在台上,对段无思眨了眨眼睛,什么话都没说,却伸手握住了挂在他腰间的那枚玉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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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半的双生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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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半,自然佩在段无思腰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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愉悦轻快的情绪完全满溢,段无思轻轻笑出声,不由自主地将那半枚玉扣攥在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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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屠岁希站得离段无思近,他听到那声轻笑,忽然觉得自己不该站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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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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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申屠兄?”应连云有些疑惑地看向来人,“你方才不是在那边吗,怎么忽然有兴致来我们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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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没事,随便坐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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