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面前捧着书的夫子后退了一步,睁大眼睛望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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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越又迅速低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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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仅仅只是这一眼,周围无数望过来的人就已经看到了他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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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面立刻响起倒抽气的声音,小小的叫声,还有几声窃窃私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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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越的手攥得更紧了,他又重复了一遍:“我不识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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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子这次没有再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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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似乎惊魂未定,最后摆了摆手:“你坐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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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越仿佛被人操控的提线木偶一般僵硬地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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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都看到他的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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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越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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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头低得更厉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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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的课业结束,秦越等着其他的人先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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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日里一下课,学堂里的弟子们就会如同洪水冲出堤坝一般从学堂的门口拥挤出去。而今日,却有好几位弟子磨磨蹭蹭,留在了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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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越沉默地收拾好自己的东西,等到人流不拥挤后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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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几个人看到秦越动了,这才跟在对方后面窃窃私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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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说新来的这个是丹霄圣君的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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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霄圣君?!丹霄圣君为什么要收他为徒?长得这么难看,还不识字。而且我没看错吧,他都没有练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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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他连练气都没有!昆仑山收徒不是至少要练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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