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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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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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信个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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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以诚从草地里翻身坐起，已经放弃拯救摔满泥点的上衣了。好在常靖颐还算有良心，给他带了自己备用的运动服，背上给翅膀留出了空隙的那种。反正也不是自己的衣服，随便摔吧。安以诚抹去脸颊的水渍，站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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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腾空已经做得很好了，但是悬停的时候要注意稳住翅膀。你有点......”常靖颐回忆了一下那个词，一拍手，“啊，不协调。是不是这么用的来着？——其实我的词汇量不小的，只是这种使用频率低的一下子没想起来，属于特殊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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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以诚没理会常靖颐的絮叨，转着手臂等待那阵疼痛消去。蝠翼让他突然多出了好几个关节，着实有些顾不过来。换言之，他还不是很适应这副新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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练习正式开始时，安以诚才发现自己甚至不能顺利地展开翅膀，花了十几分钟先学着把翅膀完全舒展开——在此期间又抽了一次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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蝠翼在不使用的时间里折叠着贴在背部，翼膜皱巴巴的像脱水的海带，叠在一起的厚度才一厘米左右。但伸展开之后，翼膜立刻变得厚实挺括，如同在一瞬间完成了蝴蝶破茧后展翅的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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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以诚感到惊奇：“这是什么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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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靖颐信誓旦旦道：“超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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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安以诚按照常靖颐夹杂着无数废话的指导，练习了翅膀的各种姿势。然而一到空中，那些练习就都还给前任超级英雄了。他很难在没有支点的半空里摆对翅膀的位置，重心也乱七八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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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真的有点像学自行车。安以诚惊讶地承认了这一点。也许他有点低估了常靖颐的比喻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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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但是，这么一直摔下去也不是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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