构简单的木架子给撞倒了。
相互作用的力方向是相反的,几块木板倒向摊子后面,无需担心。
其他没什么重东西,只有原本架子上那一把铜钱剑用了一百零八枚铜钱,只怕砸了脑袋出什么毛病来。
陈盛戈于是探身过去,稳稳接住了。
哪知接触的一瞬便头痛欲裂。
附身的怨鬼逐渐被剥离出来,陈盛戈因着冲击过大失去了意识。
怨鬼在众目睽睽之下凝成了鬼形,接触到阳光后又肉眼可见地虚弱下来。
那医师本是躲进了白布里避难的,看出来这魂体不稳,想来道行不深,又跳出来了。
富贵险中求啊!
自己没甚本事,也不能服众,要是显出点作用来,以后能当谈资吹好久呢。
这样一来也不愁那堆破烂卖不出去了。
黄符纸是大前年折旧发霉的黄纸上裁出来的,写符的红墨是以前打杂的时候昧下来的,但若有只恶鬼作保就显得不一样了。
只要抓住时机撒下去,沾沾这仙子的光,就好说了。
那霉点都是时间沉淀的见证,那断墨都是全力以赴的努力啊!
有缘相见,不要八百两,不要六百两,只要三百两,符咒草人全带走!
于是他抓起一把红墨水黄符,口中喃喃地念着咒语,左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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