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人家满月酒着急用的,真是不知道轻重缓急!”
陈盛戈点破了他们的心思:“觉着剩下来就变成自己的了,于是心安理得地直接不卖啊?”
她不管三七二十一,拿筷子夹起来就咬了一口,得瑟地摇着脑袋。
“就吃,怎样?”
“你们私吞公物还理直气壮的?”陈盛戈止不住笑,“真把卖场当自家了?”
妇人依旧趾高气昂:“管事自己说的,‘卖场亦是家,何必多计较’?”
真是神人逻辑。
这话跟“学校是我家,清洁靠大家”有什么区别?
重点难道不是后边那句么?
陈盛戈一面填着肚子,一面回击,“照你这么说,何必那么见外?”
“怎么不把那门帘扯下来做襁褓用呢?”
“搭在椅子上的擦桌抹布,乍一看小了点,其实做肚兜正正好啊。”
面对这劈头盖脸的讥讽,妇人居然丝毫不慌:“黄毛丫头,擦亮自己的眼睛。”
“以下犯上可没什么好结果。”
陈盛戈只觉得好笑:“就凭你俩?还是凭老板心盲眼瞎?”
妇人高声道:“放肆!李家军在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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