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被啃到微微发麻,他有些受不了,想说话却没机会,只能并紧指缝揪住商承后脑的短发,腾出喘息空闲才含糊道:“嘴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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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光映在男人深黑的眼底,显得瞳孔格外明亮,也就是这时候,他才清楚意识到商承真的喝很醉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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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跟平时没什么区别,其实也有些不同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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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明显的就是话好像更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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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察觉到他正在仔细端详自己,商承终于大发慈悲放过他,但依然抱着他不撒手,朝着屋内大步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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揪住他头发的手已经松开,舒时云轻轻抚摸他的后脑勺,手指忍不住绕到前面,扫过他高挺的鼻梁和湿润的唇。\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