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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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悦良说着还抬起手捂鼻子，仿佛殷万真的酸不可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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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里顿时笑成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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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靠窗角落的女生捏着手站起来，提起勇气大声说：“你怎么好意思这么说？殷万打零工挣的钱都付给医院了，他怎么受的伤你最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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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祁悦良收起所有表情看向那个女生，上上下下像打量商品一样打量她：“班里什么时候来了只小老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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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生面红耳赤，她咬着唇，眼眶里已经积了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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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八怪，你还想替这个穷酸鬼出头吗？”祁悦良双手插着上衣口袋，他身上是一套缝着亮片的时装，满身贵气，眼神锐利扫向女生，看样子是想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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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生攥着手，害怕地盯着祁悦良，脸上却是倔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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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万连忙抓住祁悦良的手臂，祁悦良突然被拉了一把，心里更不爽，扭头瞪着殷万：“穷酸鬼，在我面前演什么互帮互助？刚才是我帮你交的班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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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万说：“别这么幼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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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这句幼稚，祁悦良听得心里冒火，他真的很讨厌殷万顶着面瘫脸没有情绪地说他幼稚，祁悦良甩开殷万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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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就还钱吧，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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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天会打工还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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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悦良抓起殷万衣领，恶声恶气：“我说的是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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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悦良一凑近殷万，一股香水气就扑进殷万的鼻子，殷万似乎闻到了柑橘皮的味道，淡淡的，还混着一点清香木的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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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万的眼神立刻变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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