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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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有有！”柜哥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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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少要什么，我们家就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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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套是一件灰色毛衣，配丝绸黑裤，有些居家风，毛衣上还挂着一个小玩偶，在单调的灰色里填补了色彩，多了显眼的跳脱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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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悦良一直觉得质感很好的毛衣能让人看起来很温柔，就像困倦时面前出现一张柔软温暖的床铺，让人忍不住想扑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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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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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悦良觉得抱着穿毛衣的殷万，应该会很舒服，暖绒绒的，整个人都会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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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祁悦良没有失控到这么做，他冲柜哥点点头，柜哥知道祁悦良的意思是这套也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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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小时下来，战绩斐然，祁悦良带着殷万满载而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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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途殷万想阻止，可祁悦良却觉得，他终于体会到了少女给自己的芭比娃娃买新衣服时的感觉，特别满足和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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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路上，祁悦良开着车说：“我也经常给卡卡买衣服，不过还是喜欢买你的，让我很有成就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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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万没说话，后排堆着的购物袋互相挤压着，发出摩擦碰撞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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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悦良习惯殷万有时候会有问无答，他知道自己说的殷万有在听，所以殷万的沉默也可以当作另一种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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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悦良絮絮叨叨说了一堆，最后说：“回去就把你那些衣服鞋子扔掉，我不想再看见它们，我买来的新衣服不是让你当藏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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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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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悦良：“这个你要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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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万：“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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