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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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悦良说着甚至联想了下那个场面：有人好奇上去跟殷万打招呼，却被殷万冷声恶气呛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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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这个情节怎么这么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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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悦良黑下脸，咬牙切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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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万似乎也跟祁悦良想到了同一个记忆，明显在躲避祁悦良的视线，正假装沉浸剥着玉米，洗着排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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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悦良也不猜拆殷万，接着问：“说啊，在哪聊过？学生会？还是社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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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是。”殷万不想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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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不能听的？行吧，狗狗背着主人有自己的小秘密了，看来我和你注定心生隔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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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万说：“不是，是情况特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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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个特殊法？”祁悦良转下眼珠，斟酌着殷万的话语，忽然脑袋灵光一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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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你跟妹子聊天场所一定不正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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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万摇头，他烧开水，在锅里切了几片姜，把排骨放进去焯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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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精神病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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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神病院？”这个答案出乎意料，祁悦良不由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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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事去精神病院干什么？当义务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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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万滞了一瞬间：“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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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吧，那精神病院是什么样子的？里面的人每天都在发疯吗？你做义务工不怕他们伤到你吗？比如突然咬人，动手打你之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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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万淡淡否定：“不会，正常情况下，每个人都很有礼貌，甚至比普通人的思维还要灵敏，大部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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