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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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刀触地的时候反弹了一下，跳到了殷万的脚边，静静抵着殷万的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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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悦良一脸惊惶，赶紧伸出手去捡，却被殷万的鞋子虚虚盖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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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悦良一愣，他直起腰不敢看殷万，殷万把那枚小刀捡了起来，翻来覆去看了会，捏着那枚刀片嗤笑了一声：“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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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悦良一紧张就会不自觉绞着手，他低垂着脸，听着殷万的那声嗤笑，仿佛是殷万在嘲笑他不自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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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万把那枚折叠小刀伸展开来，刀片很锋利，刀尖还残留着一点点铅笔屑，殷万沉思着，然后把它合起来，抓住祁悦良的手摊开，把它放在祁悦良的掌心，温声说着似有所指的话：“仔细一点，小心伤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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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悦良握紧手，把小刀重新塞进兜里，默默吃着牛肉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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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肉粉的香味飘散在空气中，祁悦良嚼着粉，心神不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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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才意识到自己几乎没了解过殷万的一切，甚至不久前才知道殷万现在的名字也是更改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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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万真的进过精神病院吗？他妈妈真的是他杀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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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悦良下意识否定第二个想法，殷万不可能会做出这种事，但是这个进精神病院的说法是空穴来风吗？那个小女孩到底是听到了大人的八卦谈论信以为真，还是确实有那么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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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悦良有无数个问题想要问殷万，可他隐隐感觉一旦问出口，他和殷万的关系就会急转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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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想，祁悦良还是希望尽快结束这种漂浮不定的日子，不然这香喷喷的牛肉粉都被他吃得如同嚼蜡，祁悦良说：“我们可以早点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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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万好像早就料到祁悦良会开口，他抬眼问：“多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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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这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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