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这些微不足道的痕迹擦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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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铁停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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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最后一天，戴维第一次买了票，走上地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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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穿了自己最好的一件衣服，像参加一场葬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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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无处可以落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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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处都是污言秽语，下流涂鸦，玻璃碎了个大洞，满地乱扔的垃圾，瘾君子的针头，甚至还有角落的粪便，臭气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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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维手足无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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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知道这是哪里，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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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逃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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浑浑噩噩。每天都是浑浑噩噩，昨天和今天没什么不同，今天和明天没什么不同，唯一的不同是，他快要活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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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至今没有加入任何组织，没人能看得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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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小丑帮愿意给他一个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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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长凳。”有人跟他说：“只要你能完成这件事情，你就会成为我们的一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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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随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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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中这样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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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见到小丑之前，他都这么随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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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看看，这是谁。”小丑说：“原来是我们还不认识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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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丑是一个神奇的人，他癫狂无序，就是混沌本身，是顶级的犯罪大师，但同样的，他能唤醒人心中最深处的罪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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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并不羞耻，亲爱的朋友。”小丑说：“你也是哥谭的一份子，哥谭永远不会拒绝他的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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