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杰森还在高强度输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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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克私聊了杰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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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近回哥谭，到时候我会去看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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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一起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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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息很快变成了已读状态。迪克等了半天，但杰森一直没回话，就在迪克打算再发一条消息催一催的时候，杰森发了一张照片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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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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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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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克：［你去做阿卡姆志愿者义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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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森：［是啊，明天上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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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森：［要来探望病人最好按医院规定提前预约，除非病人同意，不然你们谁也别想进门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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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森给他发了一张阿卡姆义工工作牌照片。虽然众所周知阿卡姆工作人员耗损率极高，且极易受到精神创伤。被关在阿卡姆的疯子们的一时兴起，总会给这些艰难维生的普通人带来一生的创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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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高耗损率相对的是极低的时薪。义工经常被人误解为护工，但事实上两者之间天差地别。阿卡姆病院的义工往往来自哥谭是的最底层，生活最艰难的人群。除了这份工作，他们很难再获得其他比这更好的工作，于是就算环境高危薪水微薄，也总是有人来应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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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张塑料工作牌摸起来质量不太好，边缘处还有没修剪整齐的地方，摸起来很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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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森租下的公寓并不大，但小巧的空间有时会给人安全感。他仰面躺在沙发上，脑中不时闪过一些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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油彩，地下室，狂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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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亭，劣质的玩笑，枪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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