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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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拉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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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拉克不可置信，大惊失色：“你现在一直在监听她吗？哦天呐，超级听力不能这样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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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尔充耳不闻。他脸色变了几变，最终想到了什么，突然变得非常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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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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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下这样一句意味不明的话，卡尔·艾尔全力直飞哥谭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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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爆云一层接一层，克拉克虽然不明所以，但直觉要坏事，立刻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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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冷静点！”他追上卡尔：“你去干什么啊！你看起来要去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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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尔冷哼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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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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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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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姆冷眼旁观这位“蝙蝠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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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知道这是和他完全没有关系的另外一个单独个体, 但提姆还是忍不住对他有些挑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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订正，非常挑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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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觉得这个人很不正常，已经到了一种濒临疯狂的地步。其实提姆一直对自己有非常清醒的认知, 他并不是一个嫉恶如仇的人, 相比起他的兄弟们，他的底线没有那么鲜明, 有时可以根据情况做出一些灵活的改变, 但这不代表他会放弃自控, 完全放任自己随意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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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蝙蝠侠”是这样。权衡利弊, 他行动的模式似乎就只剩下这一点了，手上沾上血债之后就被想再干净, 也别想再罢手，那些血债没有让“蝙蝠侠”过多的痛苦，他本人已经舍弃了情感，似乎已经成为了纯粹靠理性驱动的机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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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他是人，人怎么可能完全没有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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