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章

我已不再是人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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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来就不是人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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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不能再做人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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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也好。这样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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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在这里吧，就停在这里，谁也没有只有我一个人，不用在意别人，只在意自己就好了。离开人间，离开所爱的一切，不再爱也不再被爱，这样孤独困死在地狱正是适合beast的终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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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此离开这人间，再也不踏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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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中血泪滚滚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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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举起自己的残肢，对准她的咽喉。刺穿之前，动作突然滞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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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锁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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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哥谭，西西莉亚无法杀死任何一个活人。埃尔梅罗二世与她曾经的誓约正是为了这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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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为什么誓约还能生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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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是西西莉亚吗？还是说，她还是一个人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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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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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踏、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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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厚重的靴子踩进血水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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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稳、坚定、涉过肮脏恐怖，毫不动摇的向她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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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声音越来越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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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蝙蝠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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肮脏血海阻止不了他。堆叠的尸山阻止不了他。阻挡无用，拒绝无用，反抗无用。他强硬的让自己的意志贯穿始终，摒弃了一切干扰，什么也推不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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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步一步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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