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

什么也不用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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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受她的善良，接受她的强大，接受她在危难关头挺身而出的勇敢，接受她连仇恨都只会杀死自己的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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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受她的怪异，接受她的危险，接受她的残缺和痛苦，接受她的迷茫和恐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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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受她，接受所有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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尸山血海中，布鲁斯紧紧拥抱住伤痕累累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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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吧，西西。”他说：“我们一起回去，回到人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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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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颤抖中，彷徨中，西西莉亚听见自己沙哑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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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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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前闪烁的挂坠在这一刻熠熠生辉，如同一滴水，重新融进西西莉亚残破的身体之中，将她修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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蛛丝般的一线光垂落进这方囚牢坟墓，他们被无数残缺死去的西西莉亚托举着，握住那一线蛛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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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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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讯恢复了？”鹰眼连上娜塔莎：“小娜，你和队长那里情况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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鹰眼：“是吗。外面......不算太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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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谭大桥阵地失守。”他看着已经吞噬了整条哥谭大桥的迷雾：“小娜。我们退到大桥之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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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在韦恩庄园，西西莉亚睁开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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脖颈上的吊坠消失，只剩下一小段银色的链子，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充沛魔力，手背上，过于鲜活的魔力让令咒不断闪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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