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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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神柱在咆哮，诉说卑劣的人类必不可能阻止神代重新降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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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西莉亚充耳不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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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咒之名。”她说：“卡尔·艾尔，为我带来胜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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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令咒，只是主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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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西莉亚眼神清明，之中再也没有不甘和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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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再恨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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哽住的喉咙好像难以再说出什么话。他知道这也许是他们最后一次再见面，即使以后圣杯战争当中召唤从者，西西莉亚不会再呼唤他的名字——他们永远无法两清，但有一方已经不再纠缠在仇恨的漩涡之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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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咒充能。卡尔感觉到力量前所未有的充盈，御主魔力越强令咒的强制力便越大，他已经感觉自己渐渐抱不住西西莉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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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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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尔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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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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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那时说的蝙蝠侠不是德雷克。”哽住的喉咙终于能再次发出声音，白色的超人说：“我知道他是谁，所有的蝙蝠侠都是我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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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西莉亚看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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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成了那个冷静又聪明的顾问，这样的眼睛能看清他心中一切恐惧无助，洞悉他所有的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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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曾是最亲密的伴侣，搭档，他曾经能成为她最亲密的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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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做的是错的，所以你付出了代价。”西西莉亚说：“你曾杀了你最好的朋友，杀了所有的蝙蝠侠。克拉克先生说，他是我父亲最好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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