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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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这里吗？”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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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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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塔克：“......两小时之前有人带着一个血人飞檐走壁到了这里，你不会说没看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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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确实没看到，那是斯特兰奇的病人——找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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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这样一打岔，原本惴惴不安的心仿佛都轻松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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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斯特兰奇出来，斯塔克立刻迎上去，然后态度随意的问：“她状况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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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很好。”斯特兰奇说：“你想进去看看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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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塔克看起来没听见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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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陷入了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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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下次吧。”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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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知道怎么面对这个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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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哥谭的迷雾幻境，托尼·斯塔克知道做出这些事情的不是他，可是......可是他能理解究极钢铁侠的动机，该死的，他切实的感受到那种心跳加速的喜悦感和专注于某件事情所有一切都置之度外的成就感，这种感觉几乎让人重新活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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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明白，他太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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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能拒绝去探索未知呢？抛开受害者的痛苦，这只是再正常不过的研究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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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份理解让他更加憎恶自己，也更加不知如何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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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他只将那束花交给了斯特兰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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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能帮上任何忙。”他说：“不要客气，尽管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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